午时阳光
其实，跟龙少还有玉端叶聊天，知道发生在我昏迷后的事情。还有很多的事情，让我想不明白，甚至是扑朔迷离。
我躺在病床上，上午跟龙少插科打诨，聊得开心，心情灿烂些许。后来孙小小走进来，脸色却有些阴沉，尤其是看向我时，那叫幽怨。
看来，孙副院长还是没少训孙小小。
我好心办了坏事，只能苦笑着，表示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看着孙小小埋怨的小脸，龙少面色阴沉，脸耷拉下来，显然有些厌烦她。
“这里不需要你，你出去吧。”
冰冷的声音传来，龙少却没有看孙小小。
孙小小有些胆怯，说:“那个，我。”
“出去。”
决断，冷酷，那一刻，沐浴着阳光的司马龙，变得光芒四射，看起来很酷。他确实也很酷。
孙小小吓得浑身一颤，几乎刹那，泪雾升腾，布满水灵灵的眼睛。她看向我，我看着她，不知道她跟龙少有什么恩怨。
既然龙少让她出去，我要是把她留下来，就会落了龙少的面子。
“出去吧。”
孙小小带着委屈的背影，离开房间。
我收回目光，看向还沐浴着阳光的龙少，说:“龙少，我给你讲个故事。”
龙少一愣，看看我，再看看旁边的玉端叶，眼神中透露出不解，然后，龙少伸手探探我的额头，眼神中不解更盛。
“没发烧啊？怎么还说胡话了呢？”
故作叹息的龙少直到看到我逐渐变冷的脸，才嬉皮笑脸地说:“酒爷，你说，你说。”
“从前。”
就刚刚说两个字，我就看到龙少嘴角一抽，我说:“怎么，有什么问题？”
龙少真诚地看着我，摇摇头，然后看向玉端叶，说:“你有问题吗？”
玉端叶冷哼一声，瞥一眼龙少，没有说话。
“酒爷，我们都没有问题，你接着讲。”
我说:“从前，有位长得丑的男人，行走在阳光明媚的大道上，看到有位长得帅的男人，躺在地上。那位长得丑的，就走过去，特别关心地问，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龙少，你知道长得帅的男人怎么说的吗？”
龙少听着，刚刚听出来头绪，听到我问他，先是一愣，然后说:“那个长得丑的去帮助长得帅的，那个长得帅的肯定会说谢谢啊？”
我摇摇头，说:“不对，再猜。”
“还猜?”
龙少挠挠头，毫无头绪地看向玉端叶。玉端叶怕是也不知道，若无其事地看着周围，然后盯上墙角的蜘蛛网。
“那你说，说得什么？”
我故作痛心地说：“长得帅的男人说，你挡着我阳光了，麻烦让一让。”
“呃。”
“噗。”
玉端叶一时没有忍住，笑出来，而龙少则是慢慢站起来，幽怨地看看阳光，走到旁边，让阳光尽情地铺撒下来。
沐浴着阳光，带着幸福的味道。
当然，龙少则看起来，幸福的味道流逝严重。
“酒爷，你说你要是想晒太阳，你就直说，我那么帅，难道还能不让给你，你至于绕那么大圈子吗？”
“让你离开，和你自己离开是两码事。”
“不都是离开吗？”
“别纠结了，我问你，你跟孙小小是不是有恩怨？”
龙少不解地看着我，说：“我跟她能有什么恩怨。”
没有恩怨处处针对人家，那是纨绔公子干得事，龙少显然不是，我有些微恼地说：“没有恩怨?没有恩怨你处处针对人家，你想干什么？”
“身为护士，照顾你的时候自己搬过来床铺睡觉，不用心，难道还要让我给她好脸色。要是你出现意外，不光她要滚蛋，她那老爹也一块滚。”
看来，罪魁祸首还是我。
那么事情是谁做错了，都没有做错，只是出发点不同，考虑的事情不同，倒是意见分歧。
龙少理直气壮地看着我，说着毫无心虚的话。确实，他没有心虚的理由。
怒火熄灭，我看着龙少，说：“你或许说得没错，但是你只看到结果，没有理会原因。”
龙少有些高冷地说：“我只在乎结果，而且，结果重要，原因不重要。”
“你再阴阳怪气的，我抽死你。”
“嘿嘿，酒爷，让我高冷高冷，感觉还挺帅的。”
龙少没正形的模样，着实惹来玉端叶的白眼。
我说：“听我说，造成结果的原因是我，是我让她躺着休息，包括搬床，都是我的主意，原因是我不想被人看着睡觉。虽然事情很小，但是我也不能让别人给我背黑锅，惹来你的冷脸。你要是有意见，你就跟我说，别到处乱撒气。龙少，孙小小年纪小，被你打击后，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你得负责。”
“啊？”
龙少张着嘴巴，说：“酒爷，你也太大题小做了。跟老夫子似得，很死板，而且不讨人喜欢。我就呵斥她两句，就要负责，太严重了吧。”
“负责又不是让你娶她。”
“那干什么？”
“道歉，给她道句歉。她年纪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龙少有些纠结，脸色为难，看看我，想要张口，但是也没有好意思张口。
我微微皱着眉头看向龙少，说：“我知道你想什么？”
龙少看向我，眼神中期待着答案。
“你怕丢面子。”
“其实，面子不面子的，酒爷让我去，我应该去。但是。”
“你认为身份差距大，根本没有必要道歉。”
龙少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我看向玉端叶，说：“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的？”
玉端叶摇摇头，但是她高傲的神情，彰显无疑。
我叹口气，突然觉得有些心累，说：“去吧，道歉跟身份无关，有关得是道德。”
我脸色有些难看，龙少也没有拒绝，就点点头，然后说：“你们说说话，马上就中午了，我顺便带午饭回来。”
我点点头，看着龙少的背影走出去，病房门关严。
玉端叶说：“龙少说得对，你太小题大做了。”
“我小题大做？”
玉端叶点点头。
我苦笑着，说：“你要搞清楚，接下来我还要住在这里，还是孙小小照顾我。不像你们，天一黑，找地方歇息着。难道你愿意面对着幽怨冷酷的脸。”
玉端叶有些回过劲来，说：“到底是大叔，心眼就是多。不光教育我们，还带回来那护士的笑脸。真是厉害，一箭双雕啊。”
“其实还有一点。”
“什么？”
“我想询问金守月小时候，有没有特别奇怪的事情？”
玉端叶打量着我，眼神怪异，似乎奇怪我的问题，说：“你打听阿月小时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知道阿月为什么失踪?”
连珠炮似得质疑，询问，铺天盖地而来。再加上戒备的眼神，俨然一副审犯人的场面。
我摇摇头，说：“你难道不觉得，金守月有时候很神秘?”
玉端叶眼睛往左上角瞥着，思考着，俊俏的脸蛋随着思考变得扭曲着，然后，玉端叶看着我，摇摇头。
“阿月很正常，没有神秘的地方。”
“呃?”
如果金守月真的是九尾狐，那么她太可怕了。但是，我总觉得那里有些疑团。九尾狐的模样我见过，虽然冷艳高傲，加美得惊人，但是跟金守月的模样差得多。
要说，神兽可以变幻，那么变幻成金守月，或者九尾狐，那么都无可厚非。
可是，楚国墓里的雕像，怎么会是金守月的模样？
或者说，两千年前，九尾狐变幻成金守月的模样，救过楚国贵族，以至于墓地中都立金守月的雕像。但是，两千年后，九尾狐怎么再次变成金守月的模样，混迹人间。
想不明白。
还有件事，更加离奇，那就是，九尾狐从商朝墓里跑出来，就直接去天愚山脉。事情有些矛盾。
玉端叶见我嘀嘀咕咕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然后伸出手在我眼前摇晃摇晃。
我回过神来，看着脸上带着奇怪神色的玉端叶，说：“你干吗？”
“是你干吗？”
“我?”
“嗯，嘀嘀咕咕的，又算计什么呢？”
“我那么忠厚老实，怎么可能算计人。”
玉端叶撇撇嘴，说：“就问阿月的事情而已，何必躲着司马龙。”
我煞有介事地摇摇头，说：“他的嘴巴跟棉裤腰似得，我怕他到处吆喝我打听金守月的事情。三人成虎，不知道到最后会传成什么，人言可畏啊，我得防着点。”
“还说不是算计人，话说，你打听阿月到底什么居心？”
“我觉得她很神秘，而且跟我的任务有关系。”
“你的任务?抓九尾狐。”
我点点头，说：“这次没有抓到九尾狐，怕是任务也没有完成。凭咱们教授那么扣，我的五十万奖金肯定泡汤了。”
“能不能高尚点，别动不动就提钱。再说，你杀掉山神，拿来那么多东西，闯出来那么大名头，江湖中啊，你应该感到骄傲，你应该自豪。”
“就是再高尚，也得吃饭啊。反正奖金算是泡汤了。你真的不知道金守月有什么不正常的？”
“她一直都正常。”
从玉端叶嘴里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看来得找找看着金守月长大的长辈问问。那得等出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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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孙副院长还是没少训孙小小。
我好心办了坏事，只能苦笑着，表示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看着孙小小埋怨的小脸，龙少面色阴沉，脸耷拉下来，显然有些厌烦她。
“这里不需要你，你出去吧。”
冰冷的声音传来，龙少却没有看孙小小。
孙小小有些胆怯，说:“那个，我。”
“出去。”
决断，冷酷，那一刻，沐浴着阳光的司马龙，变得光芒四射，看起来很酷。他确实也很酷。
孙小小吓得浑身一颤，几乎刹那，泪雾升腾，布满水灵灵的眼睛。她看向我，我看着她，不知道她跟龙少有什么恩怨。
既然龙少让她出去，我要是把她留下来，就会落了龙少的面子。
“出去吧。”
孙小小带着委屈的背影，离开房间。
我收回目光，看向还沐浴着阳光的龙少，说:“龙少，我给你讲个故事。”
龙少一愣，看看我，再看看旁边的玉端叶，眼神中透露出不解，然后，龙少伸手探探我的额头，眼神中不解更盛。
“没发烧啊？怎么还说胡话了呢？”
故作叹息的龙少直到看到我逐渐变冷的脸，才嬉皮笑脸地说:“酒爷，你说，你说。”
“从前。”
就刚刚说两个字，我就看到龙少嘴角一抽，我说:“怎么，有什么问题？”
龙少真诚地看着我，摇摇头，然后看向玉端叶，说:“你有问题吗？”
玉端叶冷哼一声，瞥一眼龙少，没有说话。
“酒爷，我们都没有问题，你接着讲。”
我说:“从前，有位长得丑的男人，行走在阳光明媚的大道上，看到有位长得帅的男人，躺在地上。那位长得丑的，就走过去，特别关心地问，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龙少，你知道长得帅的男人怎么说的吗？”
龙少听着，刚刚听出来头绪，听到我问他，先是一愣，然后说:“那个长得丑的去帮助长得帅的，那个长得帅的肯定会说谢谢啊？”
我摇摇头，说:“不对，再猜。”
“还猜?”
龙少挠挠头，毫无头绪地看向玉端叶。玉端叶怕是也不知道，若无其事地看着周围，然后盯上墙角的蜘蛛网。
“那你说，说得什么？”
我故作痛心地说：“长得帅的男人说，你挡着我阳光了，麻烦让一让。”
“呃。”
“噗。”
玉端叶一时没有忍住，笑出来，而龙少则是慢慢站起来，幽怨地看看阳光，走到旁边，让阳光尽情地铺撒下来。
沐浴着阳光，带着幸福的味道。
当然，龙少则看起来，幸福的味道流逝严重。
“酒爷，你说你要是想晒太阳，你就直说，我那么帅，难道还能不让给你，你至于绕那么大圈子吗？”
“让你离开，和你自己离开是两码事。”
“不都是离开吗？”
“别纠结了，我问你，你跟孙小小是不是有恩怨？”
龙少不解地看着我，说：“我跟她能有什么恩怨。”
没有恩怨处处针对人家，那是纨绔公子干得事，龙少显然不是，我有些微恼地说：“没有恩怨?没有恩怨你处处针对人家，你想干什么？”
“身为护士，照顾你的时候自己搬过来床铺睡觉，不用心，难道还要让我给她好脸色。要是你出现意外，不光她要滚蛋，她那老爹也一块滚。”
看来，罪魁祸首还是我。
那么事情是谁做错了，都没有做错，只是出发点不同，考虑的事情不同，倒是意见分歧。
龙少理直气壮地看着我，说着毫无心虚的话。确实，他没有心虚的理由。
怒火熄灭，我看着龙少，说：“你或许说得没错，但是你只看到结果，没有理会原因。”
龙少有些高冷地说：“我只在乎结果，而且，结果重要，原因不重要。”
“你再阴阳怪气的，我抽死你。”
“嘿嘿，酒爷，让我高冷高冷，感觉还挺帅的。”
龙少没正形的模样，着实惹来玉端叶的白眼。
我说：“听我说，造成结果的原因是我，是我让她躺着休息，包括搬床，都是我的主意，原因是我不想被人看着睡觉。虽然事情很小，但是我也不能让别人给我背黑锅，惹来你的冷脸。你要是有意见，你就跟我说，别到处乱撒气。龙少，孙小小年纪小，被你打击后，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你得负责。”
“啊？”
龙少张着嘴巴，说：“酒爷，你也太大题小做了。跟老夫子似得，很死板，而且不讨人喜欢。我就呵斥她两句，就要负责，太严重了吧。”
“负责又不是让你娶她。”
“那干什么？”
“道歉，给她道句歉。她年纪小，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龙少有些纠结，脸色为难，看看我，想要张口，但是也没有好意思张口。
我微微皱着眉头看向龙少，说：“我知道你想什么？”
龙少看向我，眼神中期待着答案。
“你怕丢面子。”
“其实，面子不面子的，酒爷让我去，我应该去。但是。”
“你认为身份差距大，根本没有必要道歉。”
龙少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我看向玉端叶，说：“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的？”
玉端叶摇摇头，但是她高傲的神情，彰显无疑。
我叹口气，突然觉得有些心累，说：“去吧，道歉跟身份无关，有关得是道德。”
我脸色有些难看，龙少也没有拒绝，就点点头，然后说：“你们说说话，马上就中午了，我顺便带午饭回来。”
我点点头，看着龙少的背影走出去，病房门关严。
玉端叶说：“龙少说得对，你太小题大做了。”
“我小题大做？”
玉端叶点点头。
我苦笑着，说：“你要搞清楚，接下来我还要住在这里，还是孙小小照顾我。不像你们，天一黑，找地方歇息着。难道你愿意面对着幽怨冷酷的脸。”
玉端叶有些回过劲来，说：“到底是大叔，心眼就是多。不光教育我们，还带回来那护士的笑脸。真是厉害，一箭双雕啊。”
“其实还有一点。”
“什么？”
“我想询问金守月小时候，有没有特别奇怪的事情？”
玉端叶打量着我，眼神怪异，似乎奇怪我的问题，说：“你打听阿月小时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知道阿月为什么失踪?”
连珠炮似得质疑，询问，铺天盖地而来。再加上戒备的眼神，俨然一副审犯人的场面。
我摇摇头，说：“你难道不觉得，金守月有时候很神秘?”
玉端叶眼睛往左上角瞥着，思考着，俊俏的脸蛋随着思考变得扭曲着，然后，玉端叶看着我，摇摇头。
“阿月很正常，没有神秘的地方。”
“呃?”
如果金守月真的是九尾狐，那么她太可怕了。但是，我总觉得那里有些疑团。九尾狐的模样我见过，虽然冷艳高傲，加美得惊人，但是跟金守月的模样差得多。
要说，神兽可以变幻，那么变幻成金守月，或者九尾狐，那么都无可厚非。
可是，楚国墓里的雕像，怎么会是金守月的模样？
或者说，两千年前，九尾狐变幻成金守月的模样，救过楚国贵族，以至于墓地中都立金守月的雕像。但是，两千年后，九尾狐怎么再次变成金守月的模样，混迹人间。
想不明白。
还有件事，更加离奇，那就是，九尾狐从商朝墓里跑出来，就直接去天愚山脉。事情有些矛盾。
玉端叶见我嘀嘀咕咕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然后伸出手在我眼前摇晃摇晃。
我回过神来，看着脸上带着奇怪神色的玉端叶，说：“你干吗？”
“是你干吗？”
“我?”
“嗯，嘀嘀咕咕的，又算计什么呢？”
“我那么忠厚老实，怎么可能算计人。”
玉端叶撇撇嘴，说：“就问阿月的事情而已，何必躲着司马龙。”
我煞有介事地摇摇头，说：“他的嘴巴跟棉裤腰似得，我怕他到处吆喝我打听金守月的事情。三人成虎，不知道到最后会传成什么，人言可畏啊，我得防着点。”
“还说不是算计人，话说，你打听阿月到底什么居心？”
“我觉得她很神秘，而且跟我的任务有关系。”
“你的任务?抓九尾狐。”
我点点头，说：“这次没有抓到九尾狐，怕是任务也没有完成。凭咱们教授那么扣，我的五十万奖金肯定泡汤了。”
“能不能高尚点，别动不动就提钱。再说，你杀掉山神，拿来那么多东西，闯出来那么大名头，江湖中啊，你应该感到骄傲，你应该自豪。”
“就是再高尚，也得吃饭啊。反正奖金算是泡汤了。你真的不知道金守月有什么不正常的？”
“她一直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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