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沈崇的爱绵绵不绝,永无尽时。_舔狗攻不得好死(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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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沈崇的爱绵绵不绝,永无尽时。

  顾寒栖说着,手紧紧地扯紧了沈崇的衣襟,想起那人用脚恶狠狠踩着自己的手,恨恨地说着自己要杀死自己的样子,那双眼里布满了寒意,似要自己千刀万剐——顾寒栖脸色惨白,眼里霎时间弥漫了水雾,可怜兮兮地呜咽着挣扎起来,拼命地想将自己的手从莲清的脚下扯回来,却不料被那人踩得更重了一些,忍不住满脸泪水地呜咽起来。

  “闭嘴!”低低的呜咽声不绝于耳,莲清琉璃似的眼珠转了转,看着它两眼含泪,可怜兮兮的模样,脸色阴沉得可怕,捏住顾寒栖尖瘦的下巴,详端着他染上情欲潮红的脸,蓦地勾唇笑道:“小骚货,你以为下贱地贴着皇兄,皇兄就会喜欢你么?告诉你,皇兄喜欢的一直是我。放心好了,你不过是他寻来的玩物,他迟早有一日会抛弃你。”

  “狗儿不会被丢下……”顾寒栖原本苍白的脸听见这个后轻轻地颤抖起来,浑身紧绷,磨了磨牙,直直地瞪视着莲清那双暗潭一般的眼,道:“主人说了,要和狗儿永远在一起……”

  话未说完,它就只见莲清,抑或是易容的沈川溶脸色骤然一变,伸手将它满头青丝狠狠地一把抓起,抓着它的头就往地上狠狠地砸去,碰上了冰冷的大殿,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他逼视着顾寒栖因痛苦而微微蹙起的眉头,语调清寒,冷冷地说道:“小骚货,前世杀了你还不够,还要逼我再杀你一次么?前世我就与你说过,你不配和皇兄在一起,能与皇兄在一起的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是了,能与跌落高台,满身狼狈,变得满心猜忌,满心恶毒的沈崇站在一起的只有他,是他费尽了力气才把沈崇一点一点地变成如今这幅人人厌弃、人人畏惧的样子,只有变得面目可憎的沈崇,安心与他在一起,他和他才会般配。

  沈崇就像他亲手绘制出来的水墨画,在沈川溶心里,任何碰了这幅水墨画的人都该死!碰了沈崇的人都该死,他要将玷污了沈崇的人剜去手脚,都做成人彘令他们生不如死地死去!

  虽然说时至今日,沈崇仍然不理解他的苦心,不明白他费心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能与沈崇更好地在一起,但沈川溶相信行至最后,沈崇终会与他心意相通,摒弃对他的一切误会、偏见,与他安安心心地在一起。

  他无所谓沈崇与旁人纵情交媾,就和前世的他一样,无论皮肉多么放荡,但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沈崇,放在心里的始终只他一人。

  今生,也只有他才能完全理解沈崇。

  等沈崇明白他的苦心后,他要和沈崇一起去看变成人彘的他们,让沈崇亲眼看着他们肮脏下贱的模样,让沈崇明白他们有多配不上他,只有他和皇兄最般配。

  想到沈川溶唇角一勾,又恢复成了那个喜怒不形于色,冷静持重的模样,他垂下眼帘,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顾寒栖,脚一松,看着顾寒栖飞快地将手收了进去,缩进怀里不住吹气的样子,微微扬起唇,眼里一片轻蔑,轻轻道:“痛吗?我们来日方长,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顾寒栖这样懦弱不堪的货色,只不过是沈崇奔向他的路上微不足道的一颗绊脚石而已,只要轻轻一脚,就能将它扫去一边,让沈崇的眼里再也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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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夜春雨初骤,海棠依旧,院外宣旨的小黄门站在廊下等了半日,也不见太子身影,不由对宫女焦急道:“可否再代为传唤一声?宫宴已开,陛下和各位新科进士都在等殿下——”

  宫宴已开,太子殿下却迟迟不赴宴,陛下派人来催了三次,太子却仍旧在殿内与宫奴行淫,此事传出去,不知宫外又会如何编排东宫宫闱之事,甚至有人还以太子为主角,出了几本艳情话本。

  殿内,沈崇张着腿,正紧紧地缠在顾寒栖的腰上,令它将精水灌入自己的体内,怀中紧紧搂着不断耸动的顾寒栖,皱眉令道:“慢一些,何必这般焦急。”

  顾寒栖含糊地应了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肩上,身下耸动得厉害,将精水尽数射进那湿热的穴里,直至再也射不出来什么才松开了沈崇的手,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依恋地唤道:“殿下……”

  殿外那小黄门还在催,沈崇并未理会,新科宫宴又如何,在他眼里都没有让狗儿肏穴来的重要。

  皇帝久等他未至,勃然大怒,干脆令众人开宴,不理会东宫,东宫直到宴席散场,都未曾出现。

  太子耽于享乐,迷恋宫奴一事已是人尽皆知。

  沈崇知晓他们心中所想,但他一向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连皇帝的呵斥都未能让他疏远顾寒栖,只是一味同他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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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某处茶馆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堂堂一国太子,竟如此自甘堕落,不顾朝政,整日呆在东宫与脔宠厮混,简直荒唐!”一文人说到此处,痛心疾首道:“陛下也不曾劝诫太子,难道真要让我大昭落入此等昏君之手?”

  “梁兄所言甚是!”另一位学子也痛心地点了点头,赞同道:“古有褒姒妲己,依我看如今那脔宠更甚于她二人!简直是祸国殃民的祸水……”

  茶楼包厢内,有两名男子静坐,将众学子的话尽数收进耳中,一名男子身着白衣,眉目如画,一举一动间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他此时柳眉微蹙,看向脸色阴沉的那人,状似关心地叹了口气,道:“贺大人,你也听见了,皇兄如今对那脔宠过于痴迷,对太子清誉有损,你去劝劝他,就当是本殿求你了,令皇兄不要再将心思尽数放在他身上了,可好?”

  贺桓之打量了一眼忧心忡忡的沈川溶,见他眼里眸光闪动,似是真的在为太子担心,心下一阵厌烦,皱眉道:“他若清誉有损,不是让殿下坐收渔翁之利?臣若是殿下,怕是心中喜不自胜。”

  “……本殿知道,本殿样样都比不上皇兄,”沈川溶眼里微光浮动,神情微微一黯,叹道:“皇兄样样师从天下名家,样样都学有所成,又岂是自小拜入抱朴山的本殿能比得上的,如今他只不过是一时糊涂,只是一块白璧微瑕,沾上了一块污渍而已。”

  “殿下明白就好。”贺桓之冷冷道。

  见贺桓之虽然仍旧神情冷淡,但显然是同意自己所说的污渍一说,沈川溶眼波微微一动,看向贺桓之道:“贺大人想不想为皇兄除去这块污渍?除了他皇兄就仍旧是清风霁月知礼守矩的太子殿下,无人敢再这般议论他。”

  在贺桓之心里,沈崇一直是聪颖灵动,温泽如玉的君子,从未做过什么错事,直到遇见那脔宠。他为了那脔宠顶撞君上、惘顾君恩,全无一国太子的风范,都是那脔宠的错,都是那脔宠在一旁挑唆,沈崇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若有可能,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那脔宠。

  只是与沈川溶行事,无异于与虎谋皮,他怎知沈川溶不会怀有异心?

  沈川溶见贺桓之犹豫不觉模样,微微勾唇一笑,眼里一片势在必得之色,自怀中拿出了一道密诏,薄唇微勾,站起身来对贺桓之道:“贺卿接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桓之脸色微微一变,看了沈川溶一眼,跪下来来听他念着密诏。

  沈川溶看着贺桓之跪在自己,凝神听诏的模样,唇角的笑意越扩越大,最后终于抑制不住,双眼发亮,勾唇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想起同皇帝说出自己心中想法时,皇帝同样也是这么一幅沈崇毫无过错,过错都在他人身上的模样,竟然不曾觉得他的想法有丝毫不对。

  “只要除了那脔宠,崇儿定会变成进退有度,知礼守矩的模样,此事便全权交由你处理,务必要让崇儿彻底心死——”皇帝说到这里,凤眸微眯,看向沈川溶道:“只是若强行自崇儿身边夺了他,他只怕是会恨上朕,反而适得其反……”他已经试过从沈崇身边带走那脔宠,沈崇根本不可能放开那脔宠,反而因为久别重逢,对他愈缠愈紧。

  “父皇放心,”沈川溶唇边勾起一抹浅笑,缓缓道:“皇兄对他不过是一时意乱情迷罢了,不曾到生死相许的地步,他对皇兄来说不过附骨之疽,拔去时虽一时剧痛,但可换长久安宁,皇兄不会怨怼父皇的。”

  他前世就知道情蛊的存在。

  顾寒栖以为自己很爱沈崇么?不过情蛊作祟罢了,情蛊里的雄蛊令他不由自主地亲近雌蛊,那待他将雄蛊除去,顾寒栖对沈崇的爱意还剩下几何呢?

  沈崇以为,顾寒栖当真会喜欢上将他囚禁了大半生,毁了他一辈子的凶手么?

  真可怜啊,他有时候真希望沈崇明白,前世今生,从始至终喜欢沈崇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其余人对沈崇的爱意如流水,终有流逝殆尽的一日,而他对沈崇的爱绵绵不绝,永无尽时。

  沈崇终有一日会重新投入他怀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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