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_死遁后师尊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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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第八十七章

  七日后太初门从杂门杂派中脱颖而出,成功进入下七门。

  合欢宫宫主以练虚大圆满的实力赢得了比赛,晋升上五宗,举宗迁往北方清元山,守护屠魔阵。

  至此,试炼圆满落下帷幕。

  那一夜,鸿轩上人召集了所有大大小小门派的主事之人,将九重天华之事重提,并告知了魔族圣子修罗族身份。

  一时间,各种猜测之声四起。

  “修罗族突然降世,那必定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难怪这几年魔族异常安静,肯定在养精蓄锐谋划毁掉我修真界。”

  “一个修罗族圣子而已能掀起多大风浪,说不定只是巧合,我看大家也不必如此恐慌。”

  “那可不好说,古籍记载修罗族嗜杀成性残暴无比,而且修罗之体会随着杀戮越多越是厉害,这若真的让他来了人间,必定是一翻腥风血雨。”

  每次都是君无渡挡在最前面,若不是他拼死守护,修真界绝不会有如今海晏河清的太平。

  房间烛火突然飘摇了一瞬,与此同时打开的窗户也悄然关上。

  这话语犀利,毫不留情。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混元子咳了一声,讪笑道“我们自是相信玉宵仙尊的高洁,只是现在我们都在天玄宗,不若将玉宵仙尊请出来解释一二?这样也好还仙尊一个清白。”

  之前修真界都在盛传君无渡爱上南枝。

  众人争论间,万剑宗宗主看了一眼宋朝颜,忽地站起来说道:“两年前,玉宵长老为一女子大闹魔域之事传得纷纷扬扬,请问鸿轩上人,可有此事?”

  大殿一静,这事在修真界闹得沸沸扬扬,不过都是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如今终于有人提出来了,自然不少人想看好戏。

  看着这些人的嘴脸,灵虚道人冷笑一声,站起身大声说道:“玉宵现下正在闭关,不空。”

  “再则”他冷冷地扫了一眼众人“玉宵守护苍生百年,受了多少伤遭了多少罪,他的清白他做何事还需向你们解释?”

  宋朝颜紧紧地攥了攥书卷,作为一个叛贼之女被赶出宗门,为了重回宗门她所受的艰难苦楚自是一言难尽。

  但无论如何她都做到了,如今谁也不敢再欺辱轻视于她。

  昭天宗副宗主大声说道:“听闻那女子曾是玉宵仙尊座下弟子?两人日久生情,所以才有抢婚一时……”

  “找他?如今连天玄宗的人都不知他在何处。”

  见天玄宗众人维护,此事只得摁下不表。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别说一次又一次的救命恩情。

  但这是实话,所以一众人到底是沉默了下来。

  鸿轩上人点了点头“确有其事。”

  宋承平儒雅一笑“听说我儿坐上太一宗宗主之位,我这个做爹的特来恭贺。”

  宋承平看着她,丝毫也不介意她的语气,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问道“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恭贺便不必了,如今你背叛修真界与我们已是势不两立。”

  那一夜,天色阴沉,狂风大作,沉甸甸的乌云坠着,好似下一瞬便要倾泻。

  百年来,人魔大战不下数十次。

  “何必将话说得如此难听?”

  宋朝颜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烤着炭火翻看手中书卷。

  “难听?你与魔族勾结之时可有想过我会收到什么样的对待?”宋朝颜毫不留情地冷笑道“无论你处于何种目的和魔族勾结,你我已没有父女之情。”

  黑影慢悠悠地取下兜帽,转身看向宋朝颜。

  她听闻险些走火入魔浪费了不少时日,好在后来稳定心境,如今才终于夺回了太一宗。

  “那也是我的事!”

  宋承平明显也不是来叙旧忏悔的,看着宋朝颜突然话锋一转,“你还记得你和君无渡的天定姻缘吗?”

  “今日我会当做没有见过你,再见我与你便是死敌。”

  “那你为何不去找他?”

  宋朝颜没有想到会看见许久不见的人,她下意识地开口唤道“爹!”顿了顿表情一变“你如今是整个修真门派缉拿的对象。你还回来做什么,是嫌连累我们宗门连累得不够吗?”

  宋朝颜怔了一瞬,又恢复了清冷“记得又如何?”

  “那与魔族圣子成婚的女子如今在何处?只要玉宵长老将她交出来审问一番,魔族之事便可朗朗,何须我等在这里胡乱猜测?”

  鸿轩上人眉眼不抬地说道“那女子不过是误入歧途,再则她身为修真界之人魔族圣子又怎会真心以待?”

  从她出关之后就一直在命人查找君无渡和南枝。

  “怎知不是她和魔族早已勾结?我看还是将她找出来好生审问一番,这才能堵下悠悠众口。”

  此话一出,不少的人都出声附和。

  待到参加选拔大比的人分道扬镳皆朝各自宗门归去。

  宋朝颜翻书的手指顿了顿,朝那突然出现的头戴兜帽的黑影看去。

  “不过是诱饵罢了。”

  可是即便收买了天玄宗的弟子,却依然没有找到关于两人的一点信息。

  宋承平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下,“十多天以前,君无渡大闹魔域,带走了南枝。”

  宋朝颜抿了抿唇,没说话。

  看着她的神情,宋承平放下茶杯“你和他是天定姻缘,即便发生再多的事,你们的姻缘也是斩不断的。”

  当初下蛊之时,也是为了能随时得到君无渡的去向。

  可是君无渡这个奸诈之人,每次都会使用遁行之术隐藏所有气息,就连蛊虫的动向都检监测不到。

  就连南枝也是照猫画虎地学,蛊虫在身,竟从未探测到他们两人身处何处。

  直到出现在魔域,等他刚赶回去,南枝又被强行带走失了踪迹。

  而且圣子竟然已经查到他下蛊一时,已在魔族下了追杀令。

  他如今被两界追杀,必须得尽快让这世道乱起来。

  听闻他的话,宋朝颜不为所动“鸿轩上人都不知道他如今的去处,我怎么找他?”

  “我的傻女儿”

  “找不到,你难道不会逼他出来?”

  “怎么逼?”

  宋承平对她笑了笑,“你这么聪明,时候到了你自然知道。”

  宋承平离开后,宋朝颜在床边坐了许久,未曾阖眼。

  望着窗外夕阳落下,南枝内心是挫败的。

  她一直觉得像君无渡这样冷心冷肺的人,对于床笫之事绝对不会热衷太久。

  而且她那样败兴,总是会对他出言不逊,像他那样高傲的性子定然很快便会失去兴趣。

  可是任凭她如何恶言恶语,换来的只有惩罚,他还更加食髓知味,欲壑难填每夜都不肯放过她。

  她神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一头散乱的青丝披在身后,让脸庞看起来愈加的清瘦。

  她像是对一切失去了兴趣,包括曾经最爱的人间美味。

  这两天君无渡换了花样为她买来各色的美食,可她都不肯张嘴。

  他好像对投喂南枝这件事有了莫名的执着,即便她不吃,他却依然会将好吃的端到她的面前。

  就像现在,他端着一碗飘香的馄饨走了进来。

  南枝恹恹地盯了他一眼,不想多看地垂下睫。

  君无渡撩起衣摆坐在床榻上,舀了一勺小馄饨凑到她的面前,半垂着眼眸看着她说道“张嘴。”

  南枝兀自偏过头,理也不理。

  君无渡淡淡地解释道:“你现下是凡人之躯,需得吃些东西才行。”

  南枝将脸又偏了一些。

  只要她不搭理,君无渡就会端走不再来烦她。

  这两日皆是如此。

  其他事她反抗不能,但是唯独这件事是她说了算。

  也必须是她说了算。

  像是为了报复反抗,又像是为自己争一口气。

  君无渡又唤了一声“南枝。”

  南枝犯起倔来,通常都是八头驴都拉不回来。

  看着她这倔强的模样,君无渡果然将馄饨收入了乾坤戒,目光却移到了她的脸上。

  “不饿?”他问道。

  南枝恨不得他立刻消失,自然不会开口。

  “看来还是我太过体贴,以为你的体力不好。”君无渡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带着几分危险。

  南枝心口一紧,“你要做什么?”

  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脱这身上的外衫“做夫妻应做之事。”

  “君无渡,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嘴上说着这样放浪的话,他那张禁欲的脸竟然没有一丝崩坏,南枝惊讶得差点被咬到了舌头,“你怎么会……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哪样?”他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挑了挑眉,手中的动作却不停,外衫已经被脱掉,露出了雪白的中衣。

  心脏猛烈跳动了一瞬,下一息,南枝就厌恶地皱了眉。

  这该死的蛊虫,她如今想要抗拒它已经变得艰难。

  再这样下去,蛊虫一定会将她变成一个另外的人,这蛊虫必须尽快拔除,可如今她毫无自由,只能向君无渡求助。

  君无渡明知她有蛊虫在身,却一直在等着她向他求饶。

  可是她宁愿死也绝不会向他求救。

  这就像是一场毫无硝烟的拉锯战,看谁精疲力尽求软投降。

  而此时君无渡身上的长衫已经脱尽,修真之人常年练剑,身材可想而知。

  有力修长,却绝不莽张,薄薄的皮肉下隐藏着蓬勃力量。

  日夜癫狂耳鬓厮磨,南枝只觉口干舌燥。

  她偏过头去,咬着舌尖用疼痛想让自己摆脱蛊虫对她的影响。

  就在这时,压迫逼近,幽香迫鼻,南枝心口一颤间下巴被冰凉的手指抬起。

  她死死咬着牙不让他得逞,眼里都是不甘。

  君无渡却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眼睛,

  南枝被迫闭眼时,卷翘的睫颤唞着,如羽毛般佛过男人的心尖。

  他喉头滚了滚,沿着她的鼻尖唇瓣一路亲吻。

  南枝整日都在榻上,只穿着轻薄的里衣。

  系带解开,春光便再也遮不住。

  沿路而下,唇瓣微凉,

  引得人头皮发麻,却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南枝脚背绷直,被铁链束缚的双手紧紧攥着。

  “君无渡……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快停下来……快滚……啊……”

  南枝倏然扬起了脖颈,连脚尖的绷直了。

  接着,她像是不堪重负地疯狂扭动着,想要摆脱这窒息。

  却被按得死紧。

  “君无渡……你放了我,你放了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嗯……”

  携手玩芳丛,拈花嗅蕊,恼烟撩雾,拼醉倚西风……

  男人仰头,看着她如落红般簌簌发抖,他手指微曲佛了佛唇边的水渍,“南枝,我在取悦你。”

  清冷禁欲不在,喑哑含欲如水妖蛊惑人心。

  君无渡的天资不仅用在了修炼一途,在这羞耻的事上也展现了惊人的天赋。

  他掌控了南枝的所有弱点,又这般忍耐着极尽讨好时,天人交战的最后理智都变成了一团浆糊。

  她一次一次地被抛向云端时却还不被放过。

  他总是会耐着性子一点点舔舐掉她的泪水,将她的呜咽尽数吞落后,他总是喜欢伏在她的耳畔呢喃,“南枝,嫁给我,可好?”

  她清醒了一些,就要摇头。

  然后铁链声便会激烈。

  巨浪起伏中,那夜漫长得让人极近绝望,却挣脱不能。

  君无渡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像是陷入了偏执的狂,眼尾泛红,喉头滚动,一双凤眸含着浓欲亮得让人心惊。

  他总是会在她受不住时,不厌其烦一遍遍地问她,“嫁给我,可好?”

  到最后……在极致的狂乱中,受不住的南枝脑袋一片空白,妥协着呜咽地应了一声。

  那一刻,男人浓稠的眼里像是落满了星辰,终是肯放过她。

  他将柔弱无骨的她仔细地放进浴桶里清洗干净。

  南枝此刻连眨眼都觉得累到极致,就在她只想阖眼睡去时,却被君无渡从浴桶里抱了出来。

  他用宽大的布巾将她身上的水渍一点点擦干净,然后耐心又细致地为她系上抱衣穿上轻薄的里衣。

  南枝困难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很想嘲讽他一句“反正都是要被脱掉的,多此一举。”

  却实在是喉咙干哑,身累神乏。

  本以为这人会将她放会床榻,可是他却抱着她,霸道地让她靠在她的胸膛之上,一手禁锢着她,一手舀起一勺热气腾腾的馄饨喂到她的唇边。

  南枝不吃。

  他轻笑了一声,胸膛低低的震颤中,他低头轻了轻她倔强的唇畔。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体力。”

  那吻眼见有火烧火燎之势,南枝心里屈辱,却只能张开唇将馄饨一口吞下。

  这个疯子!

  什么禁欲清冷,清高孤傲,不近女色,玉洁冰清……都他娘的是假的,是假的!

  一整晚馄饨下肚。

  君无渡还不厌其烦地伺候她洗漱了,才将她放回床榻之上。

  南枝只觉得君无渡这个人如今完全变成了两个模样。

  以前对修炼以外的事毫无耐心,而现在……

  南枝闭上眼,直接陷入了沉睡。

  翌日一早,南枝是被那细细密密的亲吻给弄醒的。

  昨晚睡得那么晚,她根本没有睡饱,挥舞着铁链气得差点一巴掌甩在君无渡的脸上。

  君无渡却没有生气,他反而为南枝解了铁链,看着自己没有束缚的四肢,南枝不解“你要做什么?”

  他将崭新的红色衣袍放在南枝的手上,“定婚书,结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

  “昨夜。”

  “你……你……”这无耻的话,惊得南枝指着他,半晌说不出完整的话。

  隔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君无渡,你要不要脸?”

  “别闹”一双凤眸染了清晨的微曦,不似浓墨般幽冷,就连薄唇的弧度都变得缓和,“婚书我已经备好,一式三份,一份敬告神明,剩下的你我保管一份。”

  “我不同意。”

  他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亲昵地将南枝脸颊凌乱的发丝佛到耳后“你的衣衫需要我帮你穿吗?”

  “你滚。”

  他佛了佛身上根本没有的褶皱,站起来,君子端方地背过身去。

  南枝没有动,“明知道我中了蛊你还乘人之危,君无渡你好生卑鄙。”

  “你从未开口让我帮你。”

  想让她放低姿态求他?

  想一点点磨平她的脾气秉性?

  南枝强制攥紧了手,这蛊虫如今只想亲近君无渡,甚至只是闻到他的气息便会生出细密的渴望。

  她极度讨厌这种被人操控的身不由己。

  任由自己的指甲戳着嫩肉,用疼痛逼自己说出冷漠的话“你分明是不敢给我解蛊。”

  “南枝,激将法对我无用。”他转过身看向她“你若真想我为你解蛊,你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想都不要想。”

  “那便穿衣吧。”顿了顿,他意味深长地看向她“还是说你等着我为你穿?”

  “无耻小人!”

  南枝咒骂着,愤愤地穿上那红色长裙。

  待到她穿好,君无渡拿出梳子,为她梳了发髻。

  他将她的发统统挽起,梳了个已婚妇人的发髻,然后将一支翠绿的簪子插到她的发间。

  那发簪与他发间的那支几乎一模一样,明显出于一块玉料。

  最后他竟然还很细致地拿出一支雕花玉步摇妥帖地为她插好,还在铜镜里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牵着南枝来到了案几旁,拿出了一份婚书和一只毛笔交到了她的手上。

  南枝盯着金色绸帛上的字,一时怔愣。

  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鸣地府,当上奏九霄,诸天祖师见证。

  若负佳人,便是欺天,欺天之罪,身死道消。

  佳人负卿,那便是有违天意,三界除名,永无轮回。

  好狠,这简直就是生死契。

  落款处,已经写上了君无渡三个字。

  那字铁画银钩丰筋多力,带着飘若惊鸿之姿。

  南枝扔掉手中的笔,冷冷地看向身边的男人“我说过,我不喜欢你,君无渡,你这般强求又有何意?”

  “你会喜欢我的!”他看着她,目光笃定“就算不是现在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等。”

  南枝气极“可是我不愿意嫁给你,我不愿意,你听不懂吗?”

  他看着她的眸子,倏地深了。

  “你若不愿意,那便先举办婚礼。”

  “你威胁我?”

  “所以,能威胁到你吗?”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心底不可遏制地升起了极为矛盾的期盼。

  他希望她说‘不’。

  他希望她不会为了那个魔物妥协。

  却又希望她能真心地签下婚书,在他的名字旁落下她的名字。

  从此福祸相伴生死不离。

  南枝死死地咬着唇,直到尝到了血腥味。

  君无渡这个疯子若是真的将她和他的婚礼公布与众,周小一一定会不顾一切地阻止。

  那时,她根本没有把握能再次将他从君无渡的剑下护住。

  她绝望地闭了闭眼,弯腰捡起笔,用最快的速度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写完,扔笔。

  她眼角余光都不想再看到君无渡,起身要走时却被君无渡摁住了肩膀,男人下颌线紧绷,眼里明暗交织黑如深渊。

  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还有两份。”

  南枝咬了咬牙,在剩下的两份婚书刷刷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起身又要走。

  君无渡却冷着脸收走了三分婚书,将她拉到了屋外。

  不知道什么时候,院子里已经被他放上了香案。

  他弯腰插上香。

  然后将一份婚书祭天。

  他拉着南枝对天地拜了拜之后,盯着南枝,手中十指翻飞间金色的契约飞入了她的识海。

  然后那契约转瞬间被弹开。

  君无渡皱眉,快速结印,那金色契约却再次被弹开。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能,将自己的一丝灵力探入了她的元神里。

  下一瞬,君无渡只觉一盆冷水兜头罩下,寒意直冲心底。智被拽入崩溃的沉渊里的这一瞬,无数阴暗的情绪疯狂挤压,如排山倒海般地疯狂涌入了心口。

  男人双眸冷得骇人,一双手抓住南枝的手臂,用力到青筋暴突“你竟与那个魔物结下了混元生死契?”

  反应过来的南枝仰头哈哈大笑。

  突觉分外畅快。

  笑着,笑着,眼泪都笑了出来。

  曾经,她在厚重的冰面下看到了一缕光,就自不量力地想要把更多的冰面凿开,想要挤进去,想要抓住那一丝温暖。

  最终,却把自己冻死在寒冰之上。

  而现在,轮到君无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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