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黄雀，还是猎人？
第182章黄雀，还是猎人？
“这些异族果然冲动，连宝物室都没看到就已经开始厮杀了。”
“杀吧杀吧，全都死光了才好！”
“可惜，只有这么几个，如果这一战死的异族更好，那才叫好呢！当年四大巅峰族群毁掉我们的族群，占领我们的家园，就连尊者和引领者们都死在他们手中，只有我们这些在核心区域内的族人侥幸逃过一劫。”
祭塔核心控制室内，几名炎祭大陆原住民正在看着罗燊等人的战斗。
之前曾说过，炎祭大陆原住民曾将族人分别安放在一万个祭塔中，试图以此来延续种族，但四大巅峰族群来得太快，诸多宇宙尊者的神力扫荡之下，大量的族人陨落，只有躲入到祭塔核心区域范围内的族人才侥幸活下来。
但由于负责控制祭塔逃命的引领者尚未进入，便已经被虚化神力扫荡而过，直接陨落，以至于他们被困在这祭塔内部。
祭塔内部核心区域的通道，需要用信符才能开启。
而信符在几位引领者身上。
他们想要离开祭塔的唯一方式，便是神国传送，但一旦神国传送离开，再想返回域外战场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一直将注意力投注在这片战场的四大巅峰族群的强者们，一旦发现他们的存在，将会立即予以毁灭！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只能在神国内苟延残喘，繁衍族群。
“那两个人类还真是可怕，以二敌三，竟然还能够稳稳占据上风，完了，那几个妖族强者要溃败了。”
“神主，怎么办，如果这样下去，所有的信符都将被他收走，说不定将来连这祭塔内隐藏的宝物室和传承室都会被他开启。”
一名背后长有四手的封王强者着急道。
要知道，在宇宙中各种宝物各种奇人异事都存在，祭塔的祭纹虽然厉害，能够屏蔽宇宙尊者的神力扫荡，但却并非无敌的，真要遇上魔杀族分身那样可以模拟生命气息的存在，说不定就会将这祭塔内部的智能给骗过去。
到时候，他们苦心等待这么多年的意图就会彻底付诸一炬。
一万个祭塔之中，只有其中一百个有传承室，这些传承室内安放着原住民种族无数年积累的各种最适合族人生命结构的秘法。
对于种族而言，宝物的重要性远远不及传承秘法重要。
像原著中，罗峰得到断东河传承后，拥有学徒级到真神巅峰的所有传承，使得整个人类族群便开始迸发新的生机，源源不断的强者涌出，许多以往一直没能突破，卡在瓶颈的天才得到新的灵感，最终突破！
宝物再多，终归有消耗光的一天。
但秘法不同。
秘法能让人更容易从低到高，领悟宇宙本源，拥有更大成为强者的概率，一旦他们这一种族再诞生一位宇宙尊者，甚至是宇宙霸主级别的超级强者，他们便有机会重新跻身宇宙种族之林。
“别急，再等等。”
神主皱了皱眉头，看着屏幕中，罗燊和闫娜正迅速靠近那三位被冰封的妖族封王强者。
他何尝不知道。
一旦所有信符都落入罗燊一方手中，他们再想要从中获得传承室中的秘法传承，概率太低太低了，可现在这个情况看来，罗燊和闫娜二人的实力太强了。
要知道，杀生王可是封王极限强者，至于另外两位，一个是封王巅峰，一个同样是封王极限。
三位如此强者，在面对罗燊二人的攻势时，同样没有丝毫抵御能力。
虽说他们的数量更多，但封王巅峰级别的强者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是他自己，另外一个则是当年引领者陨落后，一直引领族群发展的族老，剩下的几位，封王高等也只有两个，其余全是刚封王。
数量虽多，但能打的却是一个都没有，一个封王极限就能轻易将他们这群人给全部陨灭。
“唉，如果当初能够得到传承室内的秘法传承，我们又何须在此苦恼。”
传承室内的秘法众多，尤其是在宇宙中都相当罕见的身体振幅秘法，这是最最符合他们种族的身体振幅秘法，比之金角巨兽的本尊天地修炼至大成都要更强一些。
如果有这身体振幅秘法，他的实力绝对不会逊色于杀生王等封王极限强者。
“诶，不对，情况有变！”
忽然一名封王惊呼道：“那三个妖族是将计就计，他们没被冰封，完了，那两个人类中计了。”
“不对，那两个人类的实力也好强，双方势均力敌，啊，他们燃烧不朽神力了，开始拼命了！”另外一名封王面露惊喜道：“神主，天助我等，等到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出去收割，到时候不仅这些异族逃不掉，就连剩下两个用信符开启的宝物室和传承室都有机会拿回来！”
“神主，是时候了！”
“神主，族老做决定吧！”
其余几位封王全都看向正中央的两位封王巅峰强者，如今整个族群分崩离析，正是因为有他们两位的带领下，族群才一点点兴盛起来，所以他们都无比服从这两位的话。
“族老，你怎么看？”
神主不敢盲目做决定，虽说现在场上双方战斗正酣，但到底都没有拼命，如果他们现在贸贸然插入其中，只怕对方会先调转攻势，将目标对准他们。
毕竟对于四大巅峰族群而言，他们这些原住民早就应该陨落在时间的尘埃中，永世不得翻身。
“且先看看吧。”族老犹豫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一如当初四大巅峰族群降临，没有任何征兆地便将他们整个族群毁灭，以至于他们到现在都没能重现当初的盛况。
目光投向虚拟投影中。
忽然，他们惊讶的发现，原先正打得你死我活的双方忽然停手了，那人类男子仰起头，目光仿佛在与他们对视一般，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在看，也知道伱们的目标，我们双方其实是可以合作的。”
一位封王有些迟疑道：“他这是在跟我们对话？”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们的存在？”
神主目光盯着罗燊许久，无从判断罗燊是在虚张声势，亦或者真是知晓了他们的存在，所以才开口跟他们对话，但从结果来看，罗燊一方已经将三位妖族彻底拿下。
也就是说，现在足有五位至少是封王巅峰级别的强者在对他们虎视眈眈。
“信符都在他们手里，想要得到传承室中的传承秘法，只能跟他们合作。”族老沉默片刻，终于是开了口，带着些许决绝：“我们的性命可以不要，但为了族群的未来，我们一定要把传承带回去！”
“可是，他们的实力太强，我们不是他们对手。”
神主苦恼道。
他根本没想过罗燊的提议，合作？四大巅峰族群摧毁他们的族群，占据他们的家园，让他们成为无家可归的流浪一族，现在还要占据本该属于他们的宝藏。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族老自然看出了神主与几位封王强者的想法。
暗自叹了口气。
族人们对于四大巅峰族群的仇恨已经达到了极致，想要劝他们放下心中的仇恨根本不可能，且不说别的，光是他自己就不可能放下。
可现在，如果不与人类合作，想要得到传承秘法，根本不可能。
“看来，只能我出马了。”
环形通道内。
罗燊正皱着眉头，看着四周。
他已经等了一会了，如果对方想要合作的话，不管从哪个方向过来都是绝对够时间的，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个异族强者出现。
“难道他们怕了，不敢出来了？”
罗燊暗自嘀咕道。
闫娜和三位妖族封王正安静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其实，先前闫娜施展冰心令第二重秘法，罗燊动用心眼刀之时，这三位妖族封王便已经是他们的瓮中之鳖，甚至闫娜都没花什么功夫，便将这三位种下了奴役的灵魂烙印。
当然。
就算对一般的巅峰灵魂大师而言，想要控制一位封王极限强者都并非易事，毕竟每一位封王强者都是经历了诸多生死难关，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他们每一位的心性都无比坚毅。
但闫娜本身的实力便是个迷，再加上罗燊的心眼刀，直接让他们处于混沌的昏迷状态。
所以才一举功成。
之前佯装战斗，也是罗燊为了想要引出可能存在的炎祭大陆原住民而演的戏，燃烧不朽神力战斗也只是为了让戏演得更加逼真一些。
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任何异族出现。
这不由让罗燊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原著中，祭塔内是有侥幸逃过一劫的原住民存在的，毕竟上万个祭塔，总不能只有那一支侥幸逃过一劫，其他祭塔肯定也会有同样的情况存在。
但会不会他们所在的这座祭塔内的所有生命全部陨落，这同样是个未知数。
“如果没有原住民的话，那我就只能去找罗峰的魔杀族分身帮忙，看能否借助魔杀族分身的模仿能力，瞒骗过这祭塔智能了。”
罗燊皱眉想道。
其实他不是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当初在发现祭塔时，他便已经想到罗峰的魔杀族分身了。
但一来，他的确想要坑一波妖族的强者。
其次。
魔杀族分身是否有用还是个未知数，毕竟魔杀族分身的能力虽强，但也不是万能的，在宇宙中还是有不少种族拥有克制这种特殊能力的手段。
再者，他也想看看这祭塔内是否有原住民存在。
如果有的话，他还挺想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罗燊可丝毫没有同情他们族群被毁的意思，毕竟他本身身为人类族群的一员，老师还是人类高层，与人类族群的捆绑已经达到了很深的程度，想要脱离人类族群的难度可不小。
如果对方将来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点可能成为宇宙最强者，指不定第一个对付的便是人类族群。
现在罗燊同情他们，将来说不定都会化作捅向自己的利刃。
这种傻事他可不会干。
况且，就算他愿意同情，对方领不领情都是个问题呢。
“看来你的判断有误呢。”闫娜笑眯眯的，目光在四周扫荡一圈，这只有前后的通道一目了然，根本没有任何异族的身影出现。
“可能是这些异族比较傻一点吧，竟然连一个活着逃掉的都没有。”
罗燊摇摇头道。
沙沙沙——
“人类，背着别人说坏话可是会遭报应的。”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罗燊一愣，目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是一位穿着幽绿色甲铠，有着八条手臂的强大异族不朽神灵，他正散发着的一阵阵神力波纹，几乎是话音刚落，他便已经来到罗燊面前。
“炎祭大陆原住民，你总算出来了！”
罗燊眼眸中精光一闪。
族老眼眉一挑：“你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不，不可能，祭塔拥有隔绝神力探测的能力，就算是你们的宇宙尊者都探测不到，你在诈我！”
罗燊哈哈大笑，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不管怎样，反正他们已经愿意出来了，接下来就是商谈合作的事情。
“既然你愿意出来，想必是决定好跟我们合作的吧。”罗燊看向那族老，孤身一人出来，想必也是跟原著中那位虬赤卡一般，抱着必死之心出来的。
不过，他早已知晓信符的作用，也知道另外一个藏宝室和传承室的存在，又岂会这么轻易地中计。
当然，现在还不是拆穿对方的时候。
至少。
在对方带领他们去找到真正藏宝室的地点前，他不会动手。
“人类，你说的合作是什么意思？”
族老看向罗燊。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群人中，明显是以罗燊这个人类为主的，那三个妖族封王也不知道怎么中了他们的招，此刻看向闫娜的目光中，只剩下无尽的狂热。
明显是被对方给奴役了。
“我知道，你们这祭塔中有两处宝藏，一是不需要任何条件就能开启的虚假宝藏，另外一个则是需要信符才能开启的，真正的宝藏所在。”
罗燊笑眯眯道：“只要你带我去那个藏宝室，我便将这六枚信符物归原主，如何？”
族老看了眼罗燊。
显然，他也没想到罗燊竟会这般轻易地便答应将信符交还于他，但对方的条件也是相当过分，当初毁灭了他们的族群也就罢了，现在还想要争夺他们的宝藏！
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话。”
族老看着罗燊：“除非你现在先把一枚信符还给我，否则我们之间的交易很难达成。”
罗燊嘴角一扬。
“交给你，然后这祭塔便完全由你控制，再把我们骗进藏宝室，好让你的族人们有机会拿走传承室中的传承秘法？”罗燊心中暗道：“别想这美事了，等找到位置，你的作用就彻底没有了！”
心里想着，但罗燊表面上还是讨价还价。
总之就一个宗旨，不能这么轻易地把信符给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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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异族果然冲动，连宝物室都没看到就已经开始厮杀了。”
“杀吧杀吧，全都死光了才好！”
“可惜，只有这么几个，如果这一战死的异族更好，那才叫好呢！当年四大巅峰族群毁掉我们的族群，占领我们的家园，就连尊者和引领者们都死在他们手中，只有我们这些在核心区域内的族人侥幸逃过一劫。”
祭塔核心控制室内，几名炎祭大陆原住民正在看着罗燊等人的战斗。
之前曾说过，炎祭大陆原住民曾将族人分别安放在一万个祭塔中，试图以此来延续种族，但四大巅峰族群来得太快，诸多宇宙尊者的神力扫荡之下，大量的族人陨落，只有躲入到祭塔核心区域范围内的族人才侥幸活下来。
但由于负责控制祭塔逃命的引领者尚未进入，便已经被虚化神力扫荡而过，直接陨落，以至于他们被困在这祭塔内部。
祭塔内部核心区域的通道，需要用信符才能开启。
而信符在几位引领者身上。
他们想要离开祭塔的唯一方式，便是神国传送，但一旦神国传送离开，再想返回域外战场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一直将注意力投注在这片战场的四大巅峰族群的强者们，一旦发现他们的存在，将会立即予以毁灭！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只能在神国内苟延残喘，繁衍族群。
“那两个人类还真是可怕，以二敌三，竟然还能够稳稳占据上风，完了，那几个妖族强者要溃败了。”
“神主，怎么办，如果这样下去，所有的信符都将被他收走，说不定将来连这祭塔内隐藏的宝物室和传承室都会被他开启。”
一名背后长有四手的封王强者着急道。
要知道，在宇宙中各种宝物各种奇人异事都存在，祭塔的祭纹虽然厉害，能够屏蔽宇宙尊者的神力扫荡，但却并非无敌的，真要遇上魔杀族分身那样可以模拟生命气息的存在，说不定就会将这祭塔内部的智能给骗过去。
到时候，他们苦心等待这么多年的意图就会彻底付诸一炬。
一万个祭塔之中，只有其中一百个有传承室，这些传承室内安放着原住民种族无数年积累的各种最适合族人生命结构的秘法。
对于种族而言，宝物的重要性远远不及传承秘法重要。
像原著中，罗峰得到断东河传承后，拥有学徒级到真神巅峰的所有传承，使得整个人类族群便开始迸发新的生机，源源不断的强者涌出，许多以往一直没能突破，卡在瓶颈的天才得到新的灵感，最终突破！
宝物再多，终归有消耗光的一天。
但秘法不同。
秘法能让人更容易从低到高，领悟宇宙本源，拥有更大成为强者的概率，一旦他们这一种族再诞生一位宇宙尊者，甚至是宇宙霸主级别的超级强者，他们便有机会重新跻身宇宙种族之林。
“别急，再等等。”
神主皱了皱眉头，看着屏幕中，罗燊和闫娜正迅速靠近那三位被冰封的妖族封王强者。
他何尝不知道。
一旦所有信符都落入罗燊一方手中，他们再想要从中获得传承室中的秘法传承，概率太低太低了，可现在这个情况看来，罗燊和闫娜二人的实力太强了。
要知道，杀生王可是封王极限强者，至于另外两位，一个是封王巅峰，一个同样是封王极限。
三位如此强者，在面对罗燊二人的攻势时，同样没有丝毫抵御能力。
虽说他们的数量更多，但封王巅峰级别的强者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是他自己，另外一个则是当年引领者陨落后，一直引领族群发展的族老，剩下的几位，封王高等也只有两个，其余全是刚封王。
数量虽多，但能打的却是一个都没有，一个封王极限就能轻易将他们这群人给全部陨灭。
“唉，如果当初能够得到传承室内的秘法传承，我们又何须在此苦恼。”
传承室内的秘法众多，尤其是在宇宙中都相当罕见的身体振幅秘法，这是最最符合他们种族的身体振幅秘法，比之金角巨兽的本尊天地修炼至大成都要更强一些。
如果有这身体振幅秘法，他的实力绝对不会逊色于杀生王等封王极限强者。
“诶，不对，情况有变！”
忽然一名封王惊呼道：“那三个妖族是将计就计，他们没被冰封，完了，那两个人类中计了。”
“不对，那两个人类的实力也好强，双方势均力敌，啊，他们燃烧不朽神力了，开始拼命了！”另外一名封王面露惊喜道：“神主，天助我等，等到他们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出去收割，到时候不仅这些异族逃不掉，就连剩下两个用信符开启的宝物室和传承室都有机会拿回来！”
“神主，是时候了！”
“神主，族老做决定吧！”
其余几位封王全都看向正中央的两位封王巅峰强者，如今整个族群分崩离析，正是因为有他们两位的带领下，族群才一点点兴盛起来，所以他们都无比服从这两位的话。
“族老，你怎么看？”
神主不敢盲目做决定，虽说现在场上双方战斗正酣，但到底都没有拼命，如果他们现在贸贸然插入其中，只怕对方会先调转攻势，将目标对准他们。
毕竟对于四大巅峰族群而言，他们这些原住民早就应该陨落在时间的尘埃中，永世不得翻身。
“且先看看吧。”族老犹豫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一如当初四大巅峰族群降临，没有任何征兆地便将他们整个族群毁灭，以至于他们到现在都没能重现当初的盛况。
目光投向虚拟投影中。
忽然，他们惊讶的发现，原先正打得你死我活的双方忽然停手了，那人类男子仰起头，目光仿佛在与他们对视一般，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在看，也知道伱们的目标，我们双方其实是可以合作的。”
一位封王有些迟疑道：“他这是在跟我们对话？”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们的存在？”
神主目光盯着罗燊许久，无从判断罗燊是在虚张声势，亦或者真是知晓了他们的存在，所以才开口跟他们对话，但从结果来看，罗燊一方已经将三位妖族彻底拿下。
也就是说，现在足有五位至少是封王巅峰级别的强者在对他们虎视眈眈。
“信符都在他们手里，想要得到传承室中的传承秘法，只能跟他们合作。”族老沉默片刻，终于是开了口，带着些许决绝：“我们的性命可以不要，但为了族群的未来，我们一定要把传承带回去！”
“可是，他们的实力太强，我们不是他们对手。”
神主苦恼道。
他根本没想过罗燊的提议，合作？四大巅峰族群摧毁他们的族群，占据他们的家园，让他们成为无家可归的流浪一族，现在还要占据本该属于他们的宝藏。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族老自然看出了神主与几位封王强者的想法。
暗自叹了口气。
族人们对于四大巅峰族群的仇恨已经达到了极致，想要劝他们放下心中的仇恨根本不可能，且不说别的，光是他自己就不可能放下。
可现在，如果不与人类合作，想要得到传承秘法，根本不可能。
“看来，只能我出马了。”
环形通道内。
罗燊正皱着眉头，看着四周。
他已经等了一会了，如果对方想要合作的话，不管从哪个方向过来都是绝对够时间的，可是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一个异族强者出现。
“难道他们怕了，不敢出来了？”
罗燊暗自嘀咕道。
闫娜和三位妖族封王正安静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其实，先前闫娜施展冰心令第二重秘法，罗燊动用心眼刀之时，这三位妖族封王便已经是他们的瓮中之鳖，甚至闫娜都没花什么功夫，便将这三位种下了奴役的灵魂烙印。
当然。
就算对一般的巅峰灵魂大师而言，想要控制一位封王极限强者都并非易事，毕竟每一位封王强者都是经历了诸多生死难关，才一步步走到今天，他们每一位的心性都无比坚毅。
但闫娜本身的实力便是个迷，再加上罗燊的心眼刀，直接让他们处于混沌的昏迷状态。
所以才一举功成。
之前佯装战斗，也是罗燊为了想要引出可能存在的炎祭大陆原住民而演的戏，燃烧不朽神力战斗也只是为了让戏演得更加逼真一些。
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任何异族出现。
这不由让罗燊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
原著中，祭塔内是有侥幸逃过一劫的原住民存在的，毕竟上万个祭塔，总不能只有那一支侥幸逃过一劫，其他祭塔肯定也会有同样的情况存在。
但会不会他们所在的这座祭塔内的所有生命全部陨落，这同样是个未知数。
“如果没有原住民的话，那我就只能去找罗峰的魔杀族分身帮忙，看能否借助魔杀族分身的模仿能力，瞒骗过这祭塔智能了。”
罗燊皱眉想道。
其实他不是现在才想到这一点，当初在发现祭塔时，他便已经想到罗峰的魔杀族分身了。
但一来，他的确想要坑一波妖族的强者。
其次。
魔杀族分身是否有用还是个未知数，毕竟魔杀族分身的能力虽强，但也不是万能的，在宇宙中还是有不少种族拥有克制这种特殊能力的手段。
再者，他也想看看这祭塔内是否有原住民存在。
如果有的话，他还挺想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罗燊可丝毫没有同情他们族群被毁的意思，毕竟他本身身为人类族群的一员，老师还是人类高层，与人类族群的捆绑已经达到了很深的程度，想要脱离人类族群的难度可不小。
如果对方将来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点点点可能成为宇宙最强者，指不定第一个对付的便是人类族群。
现在罗燊同情他们，将来说不定都会化作捅向自己的利刃。
这种傻事他可不会干。
况且，就算他愿意同情，对方领不领情都是个问题呢。
“看来你的判断有误呢。”闫娜笑眯眯的，目光在四周扫荡一圈，这只有前后的通道一目了然，根本没有任何异族的身影出现。
“可能是这些异族比较傻一点吧，竟然连一个活着逃掉的都没有。”
罗燊摇摇头道。
沙沙沙——
“人类，背着别人说坏话可是会遭报应的。”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罗燊一愣，目光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是一位穿着幽绿色甲铠，有着八条手臂的强大异族不朽神灵，他正散发着的一阵阵神力波纹，几乎是话音刚落，他便已经来到罗燊面前。
“炎祭大陆原住民，你总算出来了！”
罗燊眼眸中精光一闪。
族老眼眉一挑：“你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不，不可能，祭塔拥有隔绝神力探测的能力，就算是你们的宇宙尊者都探测不到，你在诈我！”
罗燊哈哈大笑，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多说。
不管怎样，反正他们已经愿意出来了，接下来就是商谈合作的事情。
“既然你愿意出来，想必是决定好跟我们合作的吧。”罗燊看向那族老，孤身一人出来，想必也是跟原著中那位虬赤卡一般，抱着必死之心出来的。
不过，他早已知晓信符的作用，也知道另外一个藏宝室和传承室的存在，又岂会这么轻易地中计。
当然，现在还不是拆穿对方的时候。
至少。
在对方带领他们去找到真正藏宝室的地点前，他不会动手。
“人类，你说的合作是什么意思？”
族老看向罗燊。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群人中，明显是以罗燊这个人类为主的，那三个妖族封王也不知道怎么中了他们的招，此刻看向闫娜的目光中，只剩下无尽的狂热。
明显是被对方给奴役了。
“我知道，你们这祭塔中有两处宝藏，一是不需要任何条件就能开启的虚假宝藏，另外一个则是需要信符才能开启的，真正的宝藏所在。”
罗燊笑眯眯道：“只要你带我去那个藏宝室，我便将这六枚信符物归原主，如何？”
族老看了眼罗燊。
显然，他也没想到罗燊竟会这般轻易地便答应将信符交还于他，但对方的条件也是相当过分，当初毁灭了他们的族群也就罢了，现在还想要争夺他们的宝藏！
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话。”
族老看着罗燊：“除非你现在先把一枚信符还给我，否则我们之间的交易很难达成。”
罗燊嘴角一扬。
“交给你，然后这祭塔便完全由你控制，再把我们骗进藏宝室，好让你的族人们有机会拿走传承室中的传承秘法？”罗燊心中暗道：“别想这美事了，等找到位置，你的作用就彻底没有了！”
心里想着，但罗燊表面上还是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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