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四象合一，灵相种子
第317章四象合一，灵相种子
“或许是个很强大的天赋，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除了阻挡程鱼儿的无形影响，却是和玄武神甲重叠起来了。”
【摩诃无量体】，与之前那些特效都不一样，明显高出一个层次，朱雀、青龙等特效，再强大，也只是一项攻击技能，可体质，却是能够改天换命，使他发生根本上的蜕变。
得到摩诃无量体，林砚振奋的精神反而平淡下来，因为他知道，凝结灵相种子，再无悬念。
花了一点时间，熟悉摩诃无量体，这期间，又再有了一次魔神傀儡进攻，被罗刹女等魔女轻松击退。
等魔神傀儡退去，林砚再度孤身一人，潜入五指山峰下方海水，一路向下，转换重力，来至那处手臂臂骨断面之上。
“什么都没变化……”
中央那处，骨骼之中的液态红宝石骨髓，也是依旧如初。
看来那红佛被击落，并不会影响到这个地方。
“顾川，顾野……”
怀中，老秦再度发神经，像是被另外的意识入侵融合，开始喃喃自语个不停。
林砚直接抽了一个囊袋，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与自己的身体隔绝开来，这样就听不到他的声音，关键时刻，他不能受一点干扰。
看着眼前的红宝石骨髓，林砚长长吐出一口气，心态虽然已经放平，但长久追逐，此刻终于得偿所愿的畅快感，却仍是令他心跳慢慢加快。
“来吧！”
林砚轻轻一喝，身周先是风雷自动，青龙虚影鳞爪分明，咆哮着，自他身侧腾挪而出，盘旋于他身体左侧。
而后白虎灵身一扑而出，瘦虎嶙峋，懒洋洋地趴伏在他身体右侧。
继而九层火焰向上升腾，一声尊贵唳鸣之声，九色火焰融汇于一，幻化成一只熊熊燃烧的朱雀，飞翔在林砚身体上方。
最后则是他体表一层光华涌动，长久叠甲的玄武神甲，已然厚实如同一只神龟虚影，自林砚身上剥离出来，趴伏在地。
“这还真是左青龙，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
林砚随口自嘲一句，轻轻一喝，身体内部，一层复杂的亮纹骤然凝现！
这是当初，在定安城外地下遗迹之中，那望月老僧镌刻在他身上的八部天龙阵法，之前林砚还在想，以如何的形势将之催化提取出来。
但得到【摩诃无量体】之后，仿佛本能似的，便将这一层复杂的灵阵给剥离出来，因为这灵阵，也是施加在他灵性之上的一种影响。
灵阵剥离，却并未消失，如果说灵纹，是活着的流淌的生命，那在林砚身体上的灵阵，则更像是灵纹生命死后的尸体残骸，向其中注入灵性，能够使其发挥出残余的力量。
借助体质的特性，林砚感觉自己，很轻易便可重新揉捏塑造八部天龙阵，手掌拨动，重组，很快，便将之由八个分形结构，融合成四个。
这并非是改变灵阵的结构，而是将它相邻两处分形结构融合成一个，也是林砚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推演的成果。
于是，一张光纹凝结成的四方阵图，在他身后展开，正好附着在四个特效虚影之上，与之缓缓贴合融汇一起。
刹那间，灵阵倏地亮起，似乎从四象特效之上，接收到了能量，使得整个灵阵都开始运转起来，而四象特效表层，也是出现了许多细微的氤氲纹路。
林砚深吸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关键的，取出造化宝果的时候了！
虽然此处，被天魔之壁封锁，而且他也没有之前那种，取出造化宝果就会引动灾劫的感知，但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不知道造化宝果，会不会引动什么其他的异象变化。
再次深吸一口气，林砚神情一肃，直接从仙种空间中，先将刚刚才得到的风雷宝果，取了出来！
没了多宝妙树的封锁，风雷宝果之中的异象虚影，刹那间绽放开去！
风雷大作，仿佛一团苍穹雷池，遍布整个环形空间之内！
即便在这没有天地灵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地方，风雷宝果之中的异象，竟然都层层叠叠扩展开去，一直扩散到天魔之壁的壁障，与天魔之壁发生纠缠，彼此碰撞！
这风洞雷池，仿佛虚影，林砚赶紧攥着隐隐摇晃，似要脱手而出的风雷宝果，将之按在左侧青龙虚影之上！
青龙虚影立刻张口一吞，将那宝果吞没口中，刹那间，其体表鳞片不断摩擦，更加浓郁的风雷自其体内扩散开去，而后迎风便涨，顷刻间，就涨大成百米之高！
那青龙虚影，仿佛有了灵性，有了自己的生命，竟是低头，仔细盯着林砚一眼，两颗仿佛日月一般的龙眼之中，布满冷漠、居高临下的俯视。
但下一刻，它似乎看出林砚的体质，眼中的冷漠立刻消散，俯下身来，绕着林砚亲昵地转过一圈。
林砚冥冥中感知到，此刻的青龙虚影，已经不是他的青龙御风雷，而是成为风雷灵纹的载体，其中所运载的意识，正是风雷宝果中的灵纹，所对应的灵纹生命。
它之所以，对他这么亲切，大概率，是因为他的摩诃无量体。
“所以，若是没有摩诃无量体，别说四象灵纹，哪怕是一个灵纹，我也不一定能够容纳得进身体？
“这些灵纹，因为具有生命，所以就跟个挑对象一样，还会筛选？”
林砚即是无语，又是庆幸。
事不宜迟，他立刻依次取出其余三颗宝果，分别融入到其余三象虚影之中！
玄武虚影融入，并无任何异常，与青龙虚影一样。
但白虎虚影时，那魔纹宝果，似乎也想跟风雷、龟纹宝果一样，占据白虎虚影的主导权。
却没想到白虎灵身咧嘴一声低吼，立刻吓得魔纹宝果瑟瑟发抖，自己乖乖融进白虎灵身，根本不敢占据主导权？！
“朱雀是九种火焰，青龙是青龙真意，玄武是腾蛇和神龟遗蜕，唯独白虎灵身，是衰老的白虎所化，是真正的白虎位格，慑服一颗造化宝果，很合理……”
最后一颗火纹宝果融入朱雀，巨大的朱雀虚影，看向林砚，似乎是纠结了一瞬，但最后，还是乖乖翱翔在林砚的头顶。
“这些造化宝果，融入我的四象特效之后，其中似乎发生了许多微妙的变化，与之前的造化宝果灵纹，有些不一样了……”
这说明，灵纹生命并非一成不变，甚至可以说，灵纹生命本就诞生于千变万化的灵性，其本质上，也是千变万化，可以进化、升级、变异的！
林砚心底闪过这个念头，两手张开，凌空抓住了身周改良过的四象灵阵。
摩诃无量体，赋予了他对灵子，或者说灵纹生命奇异的感知力，当他抓住四象灵阵之时，顷刻间，便感知到了四团或热烈、或清冷、或厚重、或肃杀的灵性力量，它们似乎都在期待着，与他合而为一，成为他的一部分！
“终于，准备工作都完成了……那就来吧！”
龟灵圣母，曾教过他，如何凝聚灵相种子的方法，是用一种特殊的催发手段，鼓动五脏六腑，从而引动自己的灵性力量，吞噬吸收天地奇物引子。
之前林砚曾经训练过，勉强能够完成，但此刻，有了摩诃无量体，根本不用什么费劲，心念一动间，水到渠成！
霎时间，四象灵阵光华大作，悬浮于林砚背后，而四尊庞然巨大的虚影，也是被这光华覆盖，各自收缩成一团拳头大小的光团，如同陨石一般，撞击融入四象灵阵之中。
同一时间，四象灵阵再度收缩，仿佛空间扭曲，融缩成一颗拇指大小的，撞击进入林砚的背心之处！
这光团，就是灵相种子雏形！
仿佛本能的，林砚将这这颗拇指大小的光团，融入于自身的脊柱之中，向着下方一路下沉，一直沉到尾椎骨之处，那光团光华立时大放，竟是令得林砚的尾椎骨之上，出现一层层浅浅的纹路，同时，巨大的压力爆发出来，令得林砚浑身骨骼都开始嘎吱嘎吱作响。
但这还远远不够，这光团，只是暂居于尾椎骨之中，就像是短租客，根本没有常驻的意思！
若想将之彻底融入己身，则必须改造尾椎骨，使之与光团融为一体！
林砚立刻就是明白过来，此时，正需要天地灵机！
补充天地灵机，这灵相种子雏形，自然而然，会改造他的尾椎骨，乃至影响到他全身各处，使得灵相种子彻底成形！
若是没有天地灵机，随着时间流逝，这颗灵相种子，也会扭曲爆炸，归于无形，甚至，还会对他的尾椎骨，造成巨大的破坏！
“而且，这种破坏不仅限于物理层面，在灵性层面上也会同时进行，很可能，我就再也无法形成灵相种子……”
林砚一边想着，人早已跨到那液态红宝石的骨髓液体边上，伸手便是狂吸！
仙种空间中，多宝妙树上，那些好似杨梅一样的红玉球，也是快速增多，甚至遍布枝芽，将整个多宝妙树，都快变成一棵杨梅树了！
飒！
吞噬片刻，便有一尊白玉佛像，突然从红宝石骨髓中一窜而出！
只是他还没窜出多高，林砚已然越到他头顶，一拳轰出，将之击落在地上，然后扑上去，就是一阵疯狂地拳打脚踢！
无数氤氲光华，自它身躯之中泄露出来，仿佛漏气的七彩气球。
但这一次，根本不需要林砚主动去吸，一股庞大的吞噬力量，自他背后尾椎骨处闪现而出，仿佛漩涡一般，将所有泄露出的氤氲光华，尽数一点不剩地吞噬进了尾椎骨中！
林砚浑身骤然一震，明明在体内，可他偏偏就仿佛看到，尾椎骨中，似有万道光华显现。
而他的尾椎骨，明明就只有那么一点大小，内部却仿佛有无穷巨大的空腔，每一道光华，都成为一根笔触，在这空腔内壁之上，镌刻着神秘莫测的纹路。
同时，一股浓郁的热流，自尾椎骨处，迸发出来，顺着脊柱向上，然后从脊柱扩散至全身各个地方，使得骨骼变得更加致密，皮肉更加坚韧，血液更加粘稠，劲力更加浑厚。
短短片刻之间，林砚就感知到自己的身躯力量，有了显著增长。
喀拉拉！
一尊白玉佛像碎裂，似乎又有类似于当初顾川的喃喃呓语传出，但这次林砚根本来不及听它多说，直接来至红宝石骨髓边上，再度吞噬！
很快，第二尊白玉佛像跃出，林砚同等操作。
然后是第三尊，第四尊……第二十尊！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时辰了！
小小池塘中，红宝石液面，已经下去了足足十多米！
林砚仙种空间中，多宝妙树，已经彻底成长为一棵杨梅树，繁密茂盛，不知挂了多少颗红玉杨梅，而林砚，就半蹲在红宝石液面上，伸手按着红宝石液面吸收，神情，也从最初的激动、振奋，变成现在的麻木、机械运动。
飒，又是一尊白玉佛像跳出，第二十一尊了！
林砚极为熟练地抓住它跳跃出的脚踝，将之一把掼摔在周围的岩壁上，一只手仍然吞噬着液面，另外一只手，则是拎着白玉佛像狠狠掼摔在周遭墙壁之上。
经由二十尊白玉佛像的天地灵机强化，他如今的身体力量，已然强悍到一个可怕地步，初步估计比罗刹女都要更强，别说还有已经浑厚到，溢出身体之外的可怕劲力，更是比那些八阶豪境都更强，所以控制一个白玉佛像，根本毫无任何压力。
砰砰砰砰！
掼摔几次，白玉佛像体内所有的天地灵机，尽数被林砚吞噬吸收，整个人化为粉碎，摔落、融入周围墙壁之中。
林砚的脸色麻木，却也更多出几分忧虑之色。
“之前用无相分身做测试，按照比例，二十尊白玉佛像，就足够一个正常人形成灵相种子。可是……”
林砚看了看，自己尾椎骨之中的那团光团。
光团此刻，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圆球形，而是压缩膨胀，转变出了些许其他的形状。
而尾椎骨空间周围，也是遍布密密麻麻的纹路。
但林砚就是感觉到，远远没有到头！
甚至可能，连百分之一的转化进度，都没有！
“这骨髓之下的佛像，所封存的天地灵机，真的够我完全突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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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个很强大的天赋，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除了阻挡程鱼儿的无形影响，却是和玄武神甲重叠起来了。”
【摩诃无量体】，与之前那些特效都不一样，明显高出一个层次，朱雀、青龙等特效，再强大，也只是一项攻击技能，可体质，却是能够改天换命，使他发生根本上的蜕变。
得到摩诃无量体，林砚振奋的精神反而平淡下来，因为他知道，凝结灵相种子，再无悬念。
花了一点时间，熟悉摩诃无量体，这期间，又再有了一次魔神傀儡进攻，被罗刹女等魔女轻松击退。
等魔神傀儡退去，林砚再度孤身一人，潜入五指山峰下方海水，一路向下，转换重力，来至那处手臂臂骨断面之上。
“什么都没变化……”
中央那处，骨骼之中的液态红宝石骨髓，也是依旧如初。
看来那红佛被击落，并不会影响到这个地方。
“顾川，顾野……”
怀中，老秦再度发神经，像是被另外的意识入侵融合，开始喃喃自语个不停。
林砚直接抽了一个囊袋，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与自己的身体隔绝开来，这样就听不到他的声音，关键时刻，他不能受一点干扰。
看着眼前的红宝石骨髓，林砚长长吐出一口气，心态虽然已经放平，但长久追逐，此刻终于得偿所愿的畅快感，却仍是令他心跳慢慢加快。
“来吧！”
林砚轻轻一喝，身周先是风雷自动，青龙虚影鳞爪分明，咆哮着，自他身侧腾挪而出，盘旋于他身体左侧。
而后白虎灵身一扑而出，瘦虎嶙峋，懒洋洋地趴伏在他身体右侧。
继而九层火焰向上升腾，一声尊贵唳鸣之声，九色火焰融汇于一，幻化成一只熊熊燃烧的朱雀，飞翔在林砚身体上方。
最后则是他体表一层光华涌动，长久叠甲的玄武神甲，已然厚实如同一只神龟虚影，自林砚身上剥离出来，趴伏在地。
“这还真是左青龙，右白虎，上朱雀，下玄武……”
林砚随口自嘲一句，轻轻一喝，身体内部，一层复杂的亮纹骤然凝现！
这是当初，在定安城外地下遗迹之中，那望月老僧镌刻在他身上的八部天龙阵法，之前林砚还在想，以如何的形势将之催化提取出来。
但得到【摩诃无量体】之后，仿佛本能似的，便将这一层复杂的灵阵给剥离出来，因为这灵阵，也是施加在他灵性之上的一种影响。
灵阵剥离，却并未消失，如果说灵纹，是活着的流淌的生命，那在林砚身体上的灵阵，则更像是灵纹生命死后的尸体残骸，向其中注入灵性，能够使其发挥出残余的力量。
借助体质的特性，林砚感觉自己，很轻易便可重新揉捏塑造八部天龙阵，手掌拨动，重组，很快，便将之由八个分形结构，融合成四个。
这并非是改变灵阵的结构，而是将它相邻两处分形结构融合成一个，也是林砚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推演的成果。
于是，一张光纹凝结成的四方阵图，在他身后展开，正好附着在四个特效虚影之上，与之缓缓贴合融汇一起。
刹那间，灵阵倏地亮起，似乎从四象特效之上，接收到了能量，使得整个灵阵都开始运转起来，而四象特效表层，也是出现了许多细微的氤氲纹路。
林砚深吸一口气，接下来，就是关键的，取出造化宝果的时候了！
虽然此处，被天魔之壁封锁，而且他也没有之前那种，取出造化宝果就会引动灾劫的感知，但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不知道造化宝果，会不会引动什么其他的异象变化。
再次深吸一口气，林砚神情一肃，直接从仙种空间中，先将刚刚才得到的风雷宝果，取了出来！
没了多宝妙树的封锁，风雷宝果之中的异象虚影，刹那间绽放开去！
风雷大作，仿佛一团苍穹雷池，遍布整个环形空间之内！
即便在这没有天地灵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地方，风雷宝果之中的异象，竟然都层层叠叠扩展开去，一直扩散到天魔之壁的壁障，与天魔之壁发生纠缠，彼此碰撞！
这风洞雷池，仿佛虚影，林砚赶紧攥着隐隐摇晃，似要脱手而出的风雷宝果，将之按在左侧青龙虚影之上！
青龙虚影立刻张口一吞，将那宝果吞没口中，刹那间，其体表鳞片不断摩擦，更加浓郁的风雷自其体内扩散开去，而后迎风便涨，顷刻间，就涨大成百米之高！
那青龙虚影，仿佛有了灵性，有了自己的生命，竟是低头，仔细盯着林砚一眼，两颗仿佛日月一般的龙眼之中，布满冷漠、居高临下的俯视。
但下一刻，它似乎看出林砚的体质，眼中的冷漠立刻消散，俯下身来，绕着林砚亲昵地转过一圈。
林砚冥冥中感知到，此刻的青龙虚影，已经不是他的青龙御风雷，而是成为风雷灵纹的载体，其中所运载的意识，正是风雷宝果中的灵纹，所对应的灵纹生命。
它之所以，对他这么亲切，大概率，是因为他的摩诃无量体。
“所以，若是没有摩诃无量体，别说四象灵纹，哪怕是一个灵纹，我也不一定能够容纳得进身体？
“这些灵纹，因为具有生命，所以就跟个挑对象一样，还会筛选？”
林砚即是无语，又是庆幸。
事不宜迟，他立刻依次取出其余三颗宝果，分别融入到其余三象虚影之中！
玄武虚影融入，并无任何异常，与青龙虚影一样。
但白虎虚影时，那魔纹宝果，似乎也想跟风雷、龟纹宝果一样，占据白虎虚影的主导权。
却没想到白虎灵身咧嘴一声低吼，立刻吓得魔纹宝果瑟瑟发抖，自己乖乖融进白虎灵身，根本不敢占据主导权？！
“朱雀是九种火焰，青龙是青龙真意，玄武是腾蛇和神龟遗蜕，唯独白虎灵身，是衰老的白虎所化，是真正的白虎位格，慑服一颗造化宝果，很合理……”
最后一颗火纹宝果融入朱雀，巨大的朱雀虚影，看向林砚，似乎是纠结了一瞬，但最后，还是乖乖翱翔在林砚的头顶。
“这些造化宝果，融入我的四象特效之后，其中似乎发生了许多微妙的变化，与之前的造化宝果灵纹，有些不一样了……”
这说明，灵纹生命并非一成不变，甚至可以说，灵纹生命本就诞生于千变万化的灵性，其本质上，也是千变万化，可以进化、升级、变异的！
林砚心底闪过这个念头，两手张开，凌空抓住了身周改良过的四象灵阵。
摩诃无量体，赋予了他对灵子，或者说灵纹生命奇异的感知力，当他抓住四象灵阵之时，顷刻间，便感知到了四团或热烈、或清冷、或厚重、或肃杀的灵性力量，它们似乎都在期待着，与他合而为一，成为他的一部分！
“终于，准备工作都完成了……那就来吧！”
龟灵圣母，曾教过他，如何凝聚灵相种子的方法，是用一种特殊的催发手段，鼓动五脏六腑，从而引动自己的灵性力量，吞噬吸收天地奇物引子。
之前林砚曾经训练过，勉强能够完成，但此刻，有了摩诃无量体，根本不用什么费劲，心念一动间，水到渠成！
霎时间，四象灵阵光华大作，悬浮于林砚背后，而四尊庞然巨大的虚影，也是被这光华覆盖，各自收缩成一团拳头大小的光团，如同陨石一般，撞击融入四象灵阵之中。
同一时间，四象灵阵再度收缩，仿佛空间扭曲，融缩成一颗拇指大小的，撞击进入林砚的背心之处！
这光团，就是灵相种子雏形！
仿佛本能的，林砚将这这颗拇指大小的光团，融入于自身的脊柱之中，向着下方一路下沉，一直沉到尾椎骨之处，那光团光华立时大放，竟是令得林砚的尾椎骨之上，出现一层层浅浅的纹路，同时，巨大的压力爆发出来，令得林砚浑身骨骼都开始嘎吱嘎吱作响。
但这还远远不够，这光团，只是暂居于尾椎骨之中，就像是短租客，根本没有常驻的意思！
若想将之彻底融入己身，则必须改造尾椎骨，使之与光团融为一体！
林砚立刻就是明白过来，此时，正需要天地灵机！
补充天地灵机，这灵相种子雏形，自然而然，会改造他的尾椎骨，乃至影响到他全身各处，使得灵相种子彻底成形！
若是没有天地灵机，随着时间流逝，这颗灵相种子，也会扭曲爆炸，归于无形，甚至，还会对他的尾椎骨，造成巨大的破坏！
“而且，这种破坏不仅限于物理层面，在灵性层面上也会同时进行，很可能，我就再也无法形成灵相种子……”
林砚一边想着，人早已跨到那液态红宝石的骨髓液体边上，伸手便是狂吸！
仙种空间中，多宝妙树上，那些好似杨梅一样的红玉球，也是快速增多，甚至遍布枝芽，将整个多宝妙树，都快变成一棵杨梅树了！
飒！
吞噬片刻，便有一尊白玉佛像，突然从红宝石骨髓中一窜而出！
只是他还没窜出多高，林砚已然越到他头顶，一拳轰出，将之击落在地上，然后扑上去，就是一阵疯狂地拳打脚踢！
无数氤氲光华，自它身躯之中泄露出来，仿佛漏气的七彩气球。
但这一次，根本不需要林砚主动去吸，一股庞大的吞噬力量，自他背后尾椎骨处闪现而出，仿佛漩涡一般，将所有泄露出的氤氲光华，尽数一点不剩地吞噬进了尾椎骨中！
林砚浑身骤然一震，明明在体内，可他偏偏就仿佛看到，尾椎骨中，似有万道光华显现。
而他的尾椎骨，明明就只有那么一点大小，内部却仿佛有无穷巨大的空腔，每一道光华，都成为一根笔触，在这空腔内壁之上，镌刻着神秘莫测的纹路。
同时，一股浓郁的热流，自尾椎骨处，迸发出来，顺着脊柱向上，然后从脊柱扩散至全身各个地方，使得骨骼变得更加致密，皮肉更加坚韧，血液更加粘稠，劲力更加浑厚。
短短片刻之间，林砚就感知到自己的身躯力量，有了显著增长。
喀拉拉！
一尊白玉佛像碎裂，似乎又有类似于当初顾川的喃喃呓语传出，但这次林砚根本来不及听它多说，直接来至红宝石骨髓边上，再度吞噬！
很快，第二尊白玉佛像跃出，林砚同等操作。
然后是第三尊，第四尊……第二十尊！
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时辰了！
小小池塘中，红宝石液面，已经下去了足足十多米！
林砚仙种空间中，多宝妙树，已经彻底成长为一棵杨梅树，繁密茂盛，不知挂了多少颗红玉杨梅，而林砚，就半蹲在红宝石液面上，伸手按着红宝石液面吸收，神情，也从最初的激动、振奋，变成现在的麻木、机械运动。
飒，又是一尊白玉佛像跳出，第二十一尊了！
林砚极为熟练地抓住它跳跃出的脚踝，将之一把掼摔在周围的岩壁上，一只手仍然吞噬着液面，另外一只手，则是拎着白玉佛像狠狠掼摔在周遭墙壁之上。
经由二十尊白玉佛像的天地灵机强化，他如今的身体力量，已然强悍到一个可怕地步，初步估计比罗刹女都要更强，别说还有已经浑厚到，溢出身体之外的可怕劲力，更是比那些八阶豪境都更强，所以控制一个白玉佛像，根本毫无任何压力。
砰砰砰砰！
掼摔几次，白玉佛像体内所有的天地灵机，尽数被林砚吞噬吸收，整个人化为粉碎，摔落、融入周围墙壁之中。
林砚的脸色麻木，却也更多出几分忧虑之色。
“之前用无相分身做测试，按照比例，二十尊白玉佛像，就足够一个正常人形成灵相种子。可是……”
林砚看了看，自己尾椎骨之中的那团光团。
光团此刻，已经不再是纯粹的圆球形，而是压缩膨胀，转变出了些许其他的形状。
而尾椎骨空间周围，也是遍布密密麻麻的纹路。
但林砚就是感觉到，远远没有到头！
甚至可能，连百分之一的转化进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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